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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爸妈申请了一年的旅游签证来澳探亲一年,那时也是我刚买房子一年以后。虽说搬迁了新居,但是跟周围的邻居几乎没有任何交道,也因为平时大家都上班,几乎碰不到。
爸妈来了以后,每天在我的破院子里忙活着清理石子,除草种菜,像两只快乐的小蜜蜂。大概是他们的勤奋和快乐感染了邻居们,对门的邻居竟然也在一个周末开始了清理花园工程。他们见到我父母也都热情地打招呼。而我老爸也用那有限的蹩脚英语跟人家对付着,一副其乐融融的和谐太平景象。
大概是折腾的过了,某天早上对门邻居的前院突然水管崩裂,碗口粗的水柱顷刻将我们之间的小路变成了小溪。由于起得早,父亲是第一个发现问题的,他迅速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过去寻找水管的总阀未果,只能果断地敲开了邻居的门示警。年轻的邻居夫妻在关闭了总阀之后,面对着仍然汩汩而出的水流一副手足无措的表情。只能打电话约了水管工来紧急修理。看着那么多珍贵的水白白流走,父亲心疼的很。于是他跑回家,取出了我们浇水用的桶啊,盆啊,全部排在漏水处。接满了一桶,就浇在邻居的前花园,很快将邻居的前花园浇了个遍,水管工还是没来,于是父亲向邻居比划了一下我们家的花园,又拎着水桶将我们家的前花园浇了个遍。
晚上我下班回家后,父亲告诉了我早上发生的事情,我真担心邻居会因为我们用他们的水浇花园而不高兴,大家都知道老外对人我是分得很清楚的。孰料晚饭刚过,邻居就带了一瓶红酒过来千恩万谢地感谢父亲白天的帮助。
从此以后这家邻居每次见到我们,都是无比热情地打招呼,即便在车上也要挥手致意。老爸的帮助打开了我们和邻居不相往来的局面,成就了中澳史上有名的“流水外交”。
[ 本帖最后由 romanticlady 于 2012-7-13 11:50 编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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