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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要聊的不是时常争来抢去的墨尔本和悉尼,想来聊聊我所认为的两座魅力之城,纽约与墨尔本。纽约与墨尔本的气质是决然不同的,也相差个千山万水,一个在北国之滨,一个在南国以南。但是两座城也是有共通之处的,这两座城都是最有创造力的城市,大街小巷里藏了大大小小的设计师和酒吧,它们也都幸运地有着华美的绿树成荫的街道,一个拥有白天鹅的central park,一个拥有黑天鹅的Albert Park,一个有sohu的伪艺术,一个有Degraves Street的小巷生活。当然,一定不能忘记的它们都有最高级别的网球赛事,一个有美网,一个有澳网。一直以来,都认为爵士乐是属于纽约的音乐,在19世纪30年代,大批优秀作品也得确涌现在纽约。记得里面有一段,在Big忽然造访的晚上,他们在下东区的一个小酒吧的顶楼上听爵士,流金岁月的轻松美好从萨斯风里流淌而出。直到我上次去墨尔本,咔嚓咔嚓拍了不少照片,结果一个墨尔本朋友说,我觉得你没有拍出墨尔本的感觉,我反问,他心目中的墨尔本是怎么样的,他说,他觉得墨尔本应该是听着爵士乐去拍的。我恍然大悟,谁说不是呢?在淘金热中崛起的墨尔本何尝不是属于流金岁月的爵士乐?纽约的魅力在于它的包容,每个区域都有它鲜明的特色。一个很神奇的例子就是,上东区,仅以一条第六大道为界,西边是连卖房的广告都是铸铁勾花的高贵雍容的黄金上东区,东边是林立的廉价店和公共廉租屋。仅仅一个红绿灯,你就能体会到截然不同的世界,从20层高的廉租屋到3层高的石头大宅,从沿街叫卖的小贩到带着手套的黑人门卫,从假冒的UGG到紧闭的窗帘,两个世界独立存在着,没有过渡,没有交融,却没有意外和纠结。往西行,经过大都会美术馆,穿过中央公园的大草坪,来到上西区,列农的遗孀大野洋子还住在这里。些许年前,我还梦想成为哥伦比亚大学里的一员,而今还是在这混吃等死地过着懒日子。记得那日中午,我坐在哥伦比亚大学图书馆的台阶前,看那一张张年轻飞扬的脸,向这我心目中的学府告了别,也向我那傻不啦叽的青茸岁月告了别。纽约有那么多好玩的地方,数不清的博物馆美术馆,光怪流离的百老汇,Chelsea的画廊,就连那漆黑如同老鼠洞的地铁也隐藏着许多杰出的音乐家歌唱家,让移民从四面八方赶来,和纽约客一起挤在狭小的天井里,大喊I (heart) New Year! 更有甚者,会打鸡血状地唱,Alica Key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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