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ddy Bourke(图片来源:九号台)
Bourke说,最虚弱的症状是所谓的“脑雾”(brain fog)。
她说:“我对脑雾最贴切的描述是,我每时每刻都在梦游,就像我一直处于那种类似梦境的状态。”
“我告诉别人,我感觉他们在说一种不同的语言。”
Bourke现在正在墨尔本Richmond的Epworth Hospital医院接受康复治疗,和其他“新冠长期症状”患者一样,她在那里接受同脑震荡患者一样的治疗。
Maddy Bourke(图片来源:九号台)
John Olver教授是Bourke在该医院的主治医生之一。
Olver教授说到:“在这方面,我们把他们放在我们的脑震荡项目中,因为他们中的大多数人都需要运动生理学来恢复他们的运动耐力和心理。”
71岁的June Brehney是另一位“新冠长期症状”患者,她正经历着同样的神经系统问题。
Brehney描述到:“有些事让我很震惊。我再也做不到一组数字的加法了,而且任何一种心算都变得非常具有挑战性。”
去年3月,她在当地酒吧喝酒时感染了新冠病毒,之后在Austin Hospital医院的重症监护室待了32天。
June Brehney住院治疗(图片来源:九号台)
医生当时称她能活下来是一个“奇迹”。
当她最终出医时,她并没有对今后漫长的道路做好准备。
她说:“我比以前胆小多了,我以前很自信的。”
June Brehney现在也在和“脑雾”症状做斗争(图片来源:九号台)
医生表示,现在判断“脑雾”症状是由新冠病毒攻击大脑导致的,还是由疲劳和焦虑等其他症状造成的还为时过早。
Olver教授表示:“他们做了一些扫描,在一些更严重的患者中,有一些大脑区域受到了损伤,其中大脑组织的损伤,但焦虑和抑郁也会导致很多问题。”
但随着越来越多的年轻人出现“新冠长期症状”,Bourke选择大声疾呼,敦促人们接种疫苗。